我死了,你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,完了你再去找她,等我被气死了就给她接回来过相亲相爱的日子,到时候你就能跟人家一口一个亲爱的叫了,你就是对我狠,你就对我不是人,你俩就成了没人怨没人恨的亲两口子了!
你们想的咋那么美?想的挺好啊你俩?做梦,呸!不要脸!”
江源达抹了把脸上的口水,脸色青白交加用手指指着面前妻子的鼻尖儿,无奈到极点低呵道:
“你咋变这样了?我看是你挺会想,真会编吶,你不去排电视剧真是白瞎了。
我为啥要给她出主意搬空咱家,道理在哪?
我为啥要一边气死你一边还不跟你离婚,听你在这又打我又骂我啊?我也一把岁数了,我是个男人!
我跟你离了你能把我咋地?能整死我啊?
你不说我有能耐有钱吗?我都那么牛逼了,我带着她转头换个地方生活可不可以?外人也照样能拿我们当亲两口子,我用费这么大劲儿还给你气死、再给她接回来?
我特么吃饱了撑的啊?
十岁孩子都能想明白的事儿,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!
咱说话可以,你想问啥我都坦白,可咱是不是得讲个道理?
再说那老姜他儿子小涯,你不是不认识,大清早给我送的车,那功夫你站阳台拿大葱不是没看见。
我昨天出门前还特意把大老李电话号给你了,我们仨在一起喝酒,你啥时候打电话给他们都能证实,我真不是去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