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仨都是臭味相同,一根绳上的蚂蚱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“苏玉芹。”江源达低吼道:“骂我就骂我,别扯我兄弟,你要是非得那么想,我也没招了。”说完转身甩一下胳膊就要离开。
苏玉芹又一把薅住男人胳膊,她最烦的就是江源达几十年如一日,一不占道理就口头禅“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”,她现在听这话就发疯。
“我都全说中了,你可不就是没啥可说的了。”
这回江源达真发狂了,一把甩开,甩的苏玉芹一个趔趄,然后又大步流星往前走,几步就将苏玉芹丢在身后,光呵斥似乎还不够彰显他太生气,他还头也不回边喊边挥动胳膊吼:
“有能耐你把这小区楼上楼下认识咱的都喊出来,喊吧,可劲儿的,再把你闺女也叫出来。我不惯着你这事儿,爱咋招咋招,精神病!”
苏玉芹全身上下一起使劲儿跺脚:“你骂谁神经病呢?你给我站住!”
而已经走出十来米远的江源达,赌气的一挥胳膊,意思是我就不听你的。
苏玉芹又扯脖子喊了声:“站住,你还没锁车门吶!”
江源达脚步立刻顿住,他就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气没劲儿了,回头赌气囊塞低着头又走回停车场。
俩人一前一后上楼,不再又拉扯又喊“你给我说、你给我站住”的苏玉芹消声了,她人有点儿打蔫的掏钥匙准备开门。
可这一瞬,江源达又来了精神。
他一把掰正妻子的肩膀,两手放在苏玉芹的肩头,眼神透着极其认真在看妻子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