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滔脚步立刻顿住,歪头看江男。
江男一摊手:“怎么?又要教育我不能和法律打擦边球?”
“怎么会?我这不也要马上去干擦边球的事儿?
我只是纳闷,男男你最近变化太大了,干什么都直肠子。
我觉得只有我们男人才爱直来直往,结果到你这……你身上有股扑面而来的草莽气质。”
江男咧嘴一笑,微扬下巴露出一口牙箍套:“听你这意思是埋汰人,不像是夸我哈。”
“确实是埋汰你呢,真没夸。
给一砖头,太粗糙。
报案警察一看就是寻仇,那女人也一定会咬你。
要知道,咱们发这大字报被发现了,也就是找找关系花点儿钱,寻仇是故意伤害那可不同。
再说砖头砸哪?脑袋?没控制好力度干死了怎么办?打脖颈?给整晕了也没出啥气,撑死在外面睡一宿,多没劲儿。
你啊,本性还是太淳朴,做事情手法太过光明磊落。
你太没经验,小女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