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。”江男被逗笑了:“子滔哥,说的就像是你多坏似的。”
任子滔也微弯了弯唇角:
“我确实坏,只是坏的不太明显罢了。
要是我,就找那认坐牢的打手,先装作跟那女人偶遇,走路不看道这不是每天都会上演的事儿?
很平常的,俩人三撞两撞的就一定会发生口角,这样冲突有了,一定会引发争吵,一定会越吵越厉害。
咱雇那人再一激动,刀捅她屁股,捅完就跑,你再看看那效果。
养伤只能把屁股撅着,黑天白天的撅,上厕所一使劲……啧,还不能洗。
你不还说她在那没房子吗?她要是再住到别人家,天天撅着不能穿裤子这些不方便就甭提了,个把月下来,啥人都得被搞疯了。
最关键的是,这点儿小伤,她想报案可以啊,验伤会难堪,她行走不了更不能天天去派出所督促抓人。
她也没个帮忙的朋友,因为到那时候,咱那大字报早起效果了,别人都会离她远远的,谁不怕丈夫被勾搭走啊?对不对?
而且,抓住了不要紧,就是争吵间一激动给了一刀呗,警察都不会多审,直接结案。”
江男觉得她听都听的特别解气,还没等干呢就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