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星星被江男那眼神看的,他默默地拽住身边的大美女塑料模特。
即便这样,小男孩也仍旧感觉有点害怕江男,还情不自禁的用脸蹭了蹭模特身上的黑皮草。
江男被这一幕晃的,回了神,她闭了下眼睛心想:卧槽,不会这么巧吧。
再一抬头,她姑呢?
江源芳站在三楼,看到很多工人都在对她笑,操作台上是大量零散的皮革和整块的皮草。
小五在一边介绍道:“嫂子,四楼是库房,一楼二楼您也看到了,一楼对大众销售,二楼是贵宾客户和精品专区,咱们还有一个厂子是在街后,几个车库改的,那厂子是我妈在管理,主要负责散户订制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江源芳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样子,也不知道自己装的自不自然,但是仍旧面露她认为自己最大大方方的姿态。
“一会儿工资发完,让小五给大家订餐,算是我请大家的,咱们吃顿宵夜,大家辛苦了。”
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:“谢谢老板娘。”
其他人也跟着喊道:“谢谢老板娘。”
就在这最热闹的时候,江男抓住她姑的手腕,小小声打听道:“姑,这房子名,我是说,这四层楼是买的是租的,你知道吗?”
江源芳微摇了下头。
“那你快问问。”
“问?嗯!”清了下嗓子,江源芳给江男往旁边拽了拽。
她心里有点儿纳闷,侄女打听这个干什么,那眼睛还哇亮的,这是在为她这个姑姑筹谋?
嗯,有可能,再就是被龚海成这家当给震撼了吧,噗,小操心命,就是比她家丽丽务实。
只能用气息嗔道:“你这孩子,我能上来就问这事儿嘛,多敏感啊。”
江男一脸无语地扫了眼她姑,她姑一天竟整没用的,不图什么,不做贼心虚,有什么不敢问的。
她干脆不废话了:“小五叔?小五叔?”
江男就是想确定一下,这房子到底是租的还是买的。
因为她和那个嫁二代的女同事关系不好,不好到结婚那天,她没稀得去现场捧场,私下也没什么接触,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。
甚至不知道那位女同事的老公姓什么叫什么,只是胡乱地听编导徐姐背后说过那么几嘴:
说那位女同事别看是大龄剩女,大龄怎么了?留留留,不一定会留成愁人,要是会勾搭会拿派儿,多大岁数也照样嫁富二代什么的。
还说:江男,你看咱单位那些新来的小孩儿都特别羡慕她,一嫁过去就开保时捷玛莎拉蒂住别墅,她老公那饭店都是四层的,婚礼在自家饭店,我看吶,不用干买卖,其实往外租就得每月不少钱,富的啊,我怀疑是捡遗产,听说是叔叔好多年前买的房子,一买买好几层,结果孩子被绑架撕票了,你就想吧,没有继承人,指定是她老公捡的漏。
以上,江男再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别的了,这些就是她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知道的全部,还偶然间来这吃过饭,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,后来十几年后,这就是饭店。
那么,如果是龚叔叔租的,不是买的,那就谈不上多少年后女同事她老公那茬了,那就说明和龚叔叔扯不上关系,更谈不上被撕票的娃是小星星。
嗯,一定是这样,有可能是后来不干皮草店了,或者房东不租龚叔叔了。
然而……
小五看着江男笑答道:“当然是买的了。”
江男肩膀僵硬地下楼,她想静静。
有一位是龚海成身边很信任的中年大叔,他也听到江男在和小五打听房子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