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反应过来了,顾不上礼貌不礼貌,惊讶的用煎饼果子指了指任子滔,又指了指江男。
“帅哥”觉得,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。
“嗳,小同学,我是她的……”
“你是我的什么呀!”江男上前去拽任子滔,帮着他站起来,还快言快语数落道:“你这头是怎么搞的啊?怎么一直没告诉我,我还说呢,你戴帽子那么难看,怎么能戴个帽子回来呢。”
任子滔抓重点:我戴棒球帽难看?不可能。
同时,江源达也从后方大步流星的过来了。
他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任子滔,嗓门依旧铿锵有力:“是你小子啊,我还当是谁呢,你咋回来了呢?”
任子滔闻言,默默扬起头:“江叔叔?”
江叔,你还没驼背很苍老,你还没戴着氧气罩,你还……
任子滔想到这,对江源达展颜一笑,真好。
江源达却很不解风情,对着任子滔的大腿就轻踢了一脚,打断了小伙子挺激动的心情:“傻瞅啥?怎么的,站不起来啦?”说完就上手,一把薅住任子滔的羽绒服领子。
江家父女很粗暴,是架着任子滔给硬塞车里的,任子滔只来得及嚷嚷一句:“我帽子还没捡。”
父女俩到了车上,又异口同声道:
“说吧。”
“说。”
任子滔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:“我这伤是打架打的,轻微脑震荡,但并不迷糊,我感觉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都脑震荡了,还想出多大的问题。
江男拧眉刚要张嘴,江源达比了个手势,意思是你别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