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架?让人给干回家来啦?你咋这么熊!”
江源达恨铁不成钢,又有点儿心疼。
他一边扒拉着任子滔脑袋上方的厚纱布,一边又问任子滔:“那到底是谁打的,抓住人没?这得找你们学校去,必须找。啥玩意儿呢,闹个全国有名,结果刚去念书几个月就挨揍,不行,得赶紧给你爸打电话,咱不能就这么认了,让他跟你去趟京都。”
“不是,江叔,”任子滔心又暖暖的了,这比上辈子还好,好太多了。
“江叔,不是在我们学校,是我帮刘澈忙。”
江男立马拽住任子滔的另一只胳膊,这回不让她说话都不行。
她拧眉质问道:“你不是发短信说打赢了吗?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?”
任子滔眼神微闪了下。
心想:那一天一宿,特别丰富多彩。
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,迷迷糊糊站起来,摸摸后脑勺,一看,一手血。
紧接着,一宿没睡,还没怎么高兴呢,就因为找刘澈开个病假条,一灯管又削旧伤上了。
然后就被砸的躺在病床上做梦,梦醒起来就全都明白了,一句话:多么痛的领悟。
“是第二天又被人寻仇了,灯管砸我头上了。”
江男赶紧问道:“那刘澈哥呢,他没事儿吧?”
江源达是听完没关心刘澈,他只顾冷哼任子滔:“你没事儿上人家学校乱晃悠啥?自己学校晃悠明白了嘛。”
等听完任子滔说,刘澈什么事都没有,江源达更是生气了:“你看看人家,打架的人,什么事没有,你一个扒眼瞧热闹的,让人削成脑震荡,熊货。”
任子滔却笑着拍了下江源达的胳膊:“江叔,你挺好的吧?咱俩可挺长时间没见了,挨揍也挺好,还能回来见见您。”
江源达忽然被甜着了,又好气又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