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常年不去五城兵马司点卯,最后还闹到赵极那里,骁勇侯只好借口严加管束,把沈砚禁足了,实际上就是给他不去五城兵马司找了借口。
沈砚也知道这次闹到皇帝面前有些过份了,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了几个月,今天刚获自由,就叫上秦珏出城溜马,秦珏想起沈砚禁足之前,因为马匹的事和骆淇动了拳头,便把骆淇也叫上,去了他在通州的那座田庄。
掌柜不明就里,哪里知道沈砚是被禁足了,只说了句好久没见的话,就惹了沈砚大怒。
秦珏干咳一声,沈砚这才没好气地对掌柜道:“少拍马屁,快去沏壶大红袍来。”
掌柜的面露尴尬,道:“这大红袍虽是贡品,可小号前两年倒也能搞到几斤,可今年福建那边出了乱子,别说是大红袍,就是铁观音、永春佛手这些也都是去年和前年的陈货了。”
沈砚还要再说,秦珏沉声道:“行了,明远堂里还存着些大红袍,你到我那里喝去。”
沈砚这才嘟哝了几句,由掌柜的引路,跟着骆淇和秦珏走进了包间。
他们并没有看到霍星,霍星却把他们方才的话全都听到了,他叫过小二,问道:“方才那三位公子是哪家的,经常来吗?”
小二笑着说道:“大爷可能是初来京城吧,难怪不认识这三位。穿蓝衣裳的是天一阁秦家的大公子,就是那位十四岁考上举人的;和他在一起的两位也都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,穿红衣裳的是建宁侯世子姓骆名淇,去年的秋围他得了第一;那位穿黑衣裳的就是骁勇侯府的世子爷姓沈名砚,说起来名气比前两位都要大些。”
骆淇和沈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