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佩剑好像又进一步增加了权威性,导致更多更复杂的请求找上门来,比如现在这样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老约翰老眼昏花,在山上挖车前草,挖到了你家祖坟附近?”
事情听起来有点离谱,不过多米尼克已经处变不惊了。
“那只是他的说辞,我看他就是想亵渎死者,拿陪葬品换几个铜子去喝酒!”来者挥舞着健壮的双臂,越说越气。多米尼克认识他,是村里的石匠,算是有点地位,但显然也还没到让领主愿意来处理这种破事的程度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五年前了。”
旁听的菲尔德捂住脸,挡住飞溅的唾沫星子,也遮住自己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五年,坟头车前草都换了几茬了,恐怕天父都得翻会资料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。
不过没关系,这种情况也不是没经验,拿教义和稀泥即可。大不了拿鬼魂、死后报应之类的吓吓那个老约翰,指不定他自己忏悔了。
再判人道个歉、略施惩戒、劳动补偿赎罪,教会去墓地做点安抚性仪式,就又是一桩双方满意、白拿声望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