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出记忆,又成记忆。
雾般江南湿漉漉的醉烟雨,
破晓湖光粼粼如许,
我放下刀和笔,执菊站在这里,
为了等到与你相遇。
雾般江南湿漉漉的醉烟雨,
风铃儿叹一声又隐去,
我临摹春色却不知结局怎样摘取,
似雁过竹林留声满地。
一曲唱罢,李香君不禁轻噘樱桃小嘴说道:“这是秦郎从哪儿学来的曲调,奴家都没听过,总觉得这音调有些怪怪的,唱不好呢。”
“不不不,非常好,非常好。”秦牧一脸带笑,抬手指向东厢上的明月说道:“香君你看,一点月窥人,它为什么窥人呢?我觉得原因只有一个,它一定是被你的歌声引来的,咳咳,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,它应该是在奇怪这样的曲子怎么会在人间唱响吧”
“秦郎!”李香君娇呼一声,俏脸殷红地嗔道,“秦郎就爱胡说八道,羞煞奴也。”
“哈哈哈”秦牧笑得非常爽朗,美人娇嗔之态,如醇酒醉人,如梦畅美。
为了应对张献忠即将到来的叛军,之前他一直忙于整军备战,日夜窝在军营里与士卒摸爬滚打,从李香君到会昌算起,俩人这还是第二次见面,今日偶尔偷闲,与美人酌酒相对,听听琵琶清歌,感觉特别的享受,笑起来也是特别的爽朗。
听着他的笑声,李香君感觉芳心分外的柔软,因为秦牧笑声中所透出来的那种自信和清朗让她感觉到心安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