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留下什么线索啊。”克维尔摸着下巴。
那是当然的,都过去两个星期了。
迟愈在房间里扫视一圈,视线在靠窗的书桌上停留了片刻。
她心一动,两步上前。
克维尔好奇跟来。
他看了眼被迟愈捞到手里的日历。
代表着“3号”的格子上被人用蓝色的钢笔画了个圈,下方写有一行娟秀的字迹——
“早上九点,去警察局。”
“这是伊丽莎白留下的?”克维尔道,“她去警察局做什么?”
“那三名警察竟然提都没提这件事……真是群滑头的家伙。”
按照那三人的说法,伊丽莎白个性孤傲,甚少与警方打交道。所以,能让她特意走一趟警局的,必然是十分重要的事情。
“去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
迟愈简单将日历翻看一遍,没再找到什么特别的信息。
她转而拿起了旁边的相框。
克维尔接话道:“那群警察的态度可称不上配合,就算找上门,大概率也是跟我们装傻,或者直接把我们赶出去。简直和德克蒙特的那些家伙一模一样,天下乌鸦一般黑啊……”
没得到迟愈的回应,他下意识低了低头。
却见,自家助手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一张照片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他看了两秒,没发现什么异常:“怎么了?”
迟愈不答反问:“伊丽莎白是五年前来的奥维斯?”
“是啊。她父亲当初提到过。”
克维尔越发疑惑,重复问道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