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叶两家不远,见苏子籍入了苏宅,又出来抵达过来,许多人连忙散了,唯有赵郎中还站在原地,问:“是不是叶老板出了事?”
苏子籍垂眸,叹:“叶叔被贼人所害,我要去棺材铺买一口棺材装殓他。”
“吓!竟有这事?”赵郎中想到刚才围着的公差,顿时信了这说辞,叹气不已:“这贼人实在可恶!可被抓住了?”
又心里暗呸,街坊真的是乱说话,这明明是贼人害命,还说是苏子籍杀人,幸亏自己没有信。
“贼人已被格杀。”苏子籍简单说。
赵郎中顿时就以为,是公差进去杀了贼人,大大松了口气,要是贼人没被抓住,他也少不得要提前关门,免得也遭了贼。
“需要帮忙,随时招呼我。”知道治丧需要着人手,赵郎中立刻说着,苏子籍连忙道了谢,领这份情,才继续往棺材铺而去。
“小侯爷,血脉既已确定,为何不认?”见着苏子籍远去棺材铺,高尧臣迷惑不解的问着。
“因为这关系太子血脉,关系社稷传承啊!”方真看着远去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:“我受命临去之时,父侯告诉我,要我认真办差,要谨慎,更谨慎。”
方真神情变得有点忧郁,站起身来,背着手看了看,说:“外面雨又下了……大的说,就算真的是太子血脉,现在已经姓苏不姓姬,我且问你,我是外臣,安能替皇上认亲?”
“认不认,怎么认,要不要回归原姓,都不是我们外臣能多说一句话。”
高尧臣顿时毛骨悚然,许久叹一声,说:“小侯爷,您这是拿我当心腹,才对我说这话,我是想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