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差队伍中,就自己两人最好拿捏,要有争斗,说不定真的是第一牺牲对象。
就算有些嫌疑,活着才是最重要的,死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邵兄何必这样隆重,你我同舟共济,相互提醒本是理所当然。”苏子籍笑的说着,其实他说的话是真心,要不是自己有着太子血脉的名号,说不定真被彼此当成了试探品。
“邵思森似乎有点改变。”但通过这大礼,苏子籍看出邵思森现在对自己并无恶意了。
这人吧,要说心胸宽广,的确是不算宽广,不然之前也不会总是阴不阴阳不阳地与他说话,可这一旦被说服了,倒也算磊落。
“至于过程的话,我不过是敷衍,可不是真心话,你难道当真?这个简渠是钱大帅的幕僚,总不能得罪了。”
“他是酸溜溜的人,愤世嫉俗,我就给他倒醋。”
“再说,我虽不是官家子弟,焉知将来子孙不会成为官家子弟?看不起你,岂不是连我后代也一起骂了?”
邵思森脸色更是缓和,点头:“这话说到点子上了,那些说着酸话,若给机会,怕是恨不得做得比他们骂的人更过分,谁嫉贤妒能还不一定呢。”
这是信了苏子籍的话。
但等离开了苏子籍的帐篷,回转自己帐篷,邵思森坐在椅上才休息了一会,就忽然咦了一声,无语:“是我的错觉吗?总觉得刚才那番话,苏子籍这厮,占了我的大便宜……”
与此同时,简渠离开了钦差队伍安营扎寨所在,乘坐牛车,回转了大帅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