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此一点就足够了。”
“主公不可能明里说什么,但有些事,大王可以去作了。”
齐王听了一凛,只是沉吟,对河宁王落到什么地步,并无太多同情,在察觉到鲁王可能有扮猪吃老虎之嫌时,齐王就有些庆幸鲁王已被降成了河宁王。
就听那桂峻熙继续说:“并且代王之势已起,势不可挡,只有诸王联合起来,才能对付代王,因此,您和蜀王联手才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独木难支么?”
一瞬间,齐王想明白了手里这封信的意思,顿时大笑。
是的,独木难支,群木成林,可成林,就得有头木,老六现在虽没死,但区区一个郡王,没了帝宠,还背负不孝之名,对自己已无威胁。
目前这样的格局,河宁王只要和自己联合起来,就事实上是依附自己,自己倒可以趁机收拢一些势力,增大自己阵营。
至于原因,其实也想明白了,河宁王死了母妃,降了亲王,失了地位,此仇岂能不报?
这其实是投效信了,只是他虽降成郡王,终是皇子,是自己兄弟,不可能明白着称臣,所谓的“可以去作”,就是可以接收他的一些势力了。
仰天大笑,齐王将手里的信放到火把上烧了,再看桂峻熙时,神情冷酷,但眼底已无杀意。
“滚吧!回去告诉你家主子,就说本王知道了,他总是我弟弟,让他好好活着,我领他这个情!”
齐王说完,就挥手令人带着桂峻熙出去。
桂峻熙进来时一样,脸色苍白向齐王拜别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