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最开始就错了。”
“理论的验证根本不是一个沁源可以满足的,它必须以大明为尺度进行,青羊山起义军……必须取得大明的决策权。”
说道这里,王绛阙顿了下来,她转头看向了张执象。
如此一来。
他们就对立起来了……他笑了。
王绛阙睫毛微动,撇开了脸,低声道:“你是说,我们本来既是一起的,不是对立,而是会师?我们要一起争取到大明的权力,然后用之于公。”
“去实行天道?”
张执象见她如此聪明,很快就领悟到了关键,也是心情愉悦起来,他清闲的往后一趟,躺在草地之上。
说道:“这是自古以来实践出的真理啊。”
“你看,以土地兼并为例,每一个朝代的末年,土地兼并都极为严重,农民日子过不下去,开始造反起义,新的王朝就开始均田免赋,又发展出一个个盛世。”
“这不就是权力的公、私之别?”
“文明是在前行的,只是前行的步伐不是那么阶段性罢了,但一个个王朝的兴灭,又是一种循环,这种循环的本质,是权力的公私没有产生突破罢了。”
“量变在积累,需要一个质变的突破。”
“而且,你看。”
“秦亡之后,十室九空,人口锐减,可不过七八十年时间,到汉武帝时期,国力就到达了鼎盛,能够跟匈奴追亡逐北。”
“两晋南北朝时期,破坏得够惨吧?可隋唐来临,不过几十年的功夫,又是前所未有的盛世。”
“五代十国打了多少年?门阀世家都打没了,可宋朝建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