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几十年的功夫,就富的难以想象。”
“两宋统治拉胯,中原之地丢失近两百年,历经蒙古屠杀,又经由元朝肆虐七十余年,可我大明一旦建立,不过二三十年的功夫,永年年间的盛世,便是恒古未有。”
“你说,我们这个文明,我们这个国家,能单纯的从资本的角度去考虑吗?”
“每一次兴亡之间,不是打了个稀巴烂?哪来什么资本。”
“可兴起又如此之快速,而且一次比一次鼎盛。”
“原因在哪?”
“原因是我们历代的农业剩余,都在积累啊,我们的知识,我们的技术,数千年的发展史中,一直都在积累。”
“只要有足够的农业剩余投入,我们的知识技术就能完全爆发出来。”
“而大明,已经处在了那个质变的节点,我们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知识技术,但朝廷对大明根本就没有控制权,农业剩余根本就无法投入到工业生产当中。”
“然而。”
“节点已经来临,工业革命的准备已经完成,科学的果实已经结出,哪怕没有权归于公之下的大规模农业剩余投入,大明这百来年,也在极速发展。”
“而与发展不平衡的是我们的权,没有权归于公的天道支撑,人道终究会让大明走向崩溃。”
“未来的几十年,更会来到一个兴亡的关口。”
“如果是以前的规律,那会是王朝更替,然后在新的王朝开启工业革命,但,天命也好,发展的必然结果也罢。”
“历史这一次,没有‘周期’,而是一个周期结束了,周期之末的考核来了。”
“渡过去,文明进入新篇章。”
“渡不过去,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,再受五百年浩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