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衙贫困,我能想到的办法便是求助诸位了,”韩牧道:“所以今日请大家来时为募捐之事。”
一听要捐钱,大家便交头接耳起来。
只有坐在最上面的三席的曾、岳、姚三家不动。
姚老爷是不跟两个儿子交头接耳,他选择直接开口怼韩牧,“哼,募捐?韩县令不如直接说发捐令便是,不知一户需要捐几何呀?”
“这时节发捐令,不是苛捐吗?”
声音虽小,韩牧还是听到了。
他有些不悦,“谁说我要发捐令了,我的目的便是要赈济百姓,怎会再发捐令?”
“韩县令的意思是,这捐只从我们这些人身上出?”
此话一出,堂中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曾老爷挑了挑嘴唇,静静地听着,姚老爷更是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。
韩牧道:“我又不强逼你们,你们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众人还等着他长篇大论的威胁或者以利益来说服他们,结果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。
大家心中才升腾起来的愤怒一滞,有人问道:“不捐也可以?”
韩牧挥手道:“随你们乐意。”
他道:“不捐,反正是没罚的,但对捐赠者有奖赏。”
大家眼睛一亮,有人坐直了身体,还微微前倾,“不知是何奖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