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担心的眉眼,我才知道这些天,自己又从鬼门关里溜达了一个来回。我无力的摆了摆头,淡淡一笑,这不是洒脱,而是一种重逢般的默然和喜悦。
我们倚在床上,静静的看着窗前撒进来的薄月光,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到徐珊珊的家,没想到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。住的尽然还是她的卧室,睡的还是她的床。现在的我都开始觉得晕乎乎的,感觉像是在做梦,看来这就是吉人天相,算是因祸得福吧!
我扭了扭屁股整张席梦思都为之晃动,此时我觉得珊珊的床,要比那大墓中的龙床还要舒服的多。
就在我得意忘形时,突然在床头柜上看到徐教授妇女俩的合影。照片上一个女孩子四五岁大小,穿着一身黄白格裙子,头上梳着两个弯弯的羊角辫,怯懦的挤在徐教授的身后。她一条腿裹着厚厚的纱布,用脚尖点着地,在她的表情上看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痛苦。我透过那并不清晰的照片,看那女孩子的脸型,怎么也不像现在的徐珊珊。即使女大十八变,似乎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区别。
就在我看的出神,伸手去抓相框时,徐珊珊突然摇了一下我:“你干嘛呢,怎么老是精神不集中,我在问你话呢?大墓里的那本奏折真有那么重要吗?我爸怎么回来后对它一直念念不忘的?”她见我没反应,气愤的把相框按倒在了床头柜上。
原来在我愣神时,她曾问过我话,我原本的思绪被这么被她给打断了。奏折这事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,总之这东西的出现,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尤其是那大墓里的碑文壁画,让我感觉沙猢峒的僵尸道长和大墓主人之间,还有那前朝的刘伯温,似乎有着某种难以言表,又似有似无的内在联系。同样还有一件事,那就是我也弄不清徐教授为什么对奏折的事会那么的上心。
直到后面发生的事,我才知道这奏折会牵扯的那么广,还害死害惨了那么多人,当然也包括我们这些近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