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反问道:“徐教授他人呢?不在家吗?”
徐教授这人脾气和做事风格比较古怪,对我也是忽冷忽热,一直让我有着很强的距离感。还有就是他在大墓里对王占邦的态度,让我觉得他背后肯定有着很多不被外人所知的事。这些事不管在公在私,好像还都和我有着某些关联。总之他的存在,始终让我隐隐的不舒服,以至于即使现在这屋里只有徐珊珊我们两人,都能让我对这老头有所忌惮。似乎感觉总有双眼睛,在某个角落里一直死死地盯着我,让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。
徐珊珊仰头看了我一眼说:“他这一段时间都比较忙没怎么回来过,一直带队在学校那边,说是对大墓进行抢救性挖掘。我有次帮他收拾办公桌时,看到一份文件,好像国家都对大墓重点立项了,还是民调局督办。我想这次弄不好,咱们学校又的要整体搬迁了。”
她这么一说,我便是一愣。我知道这大墓宝贝比较多,但没想到会产生如此大的影响,连国家都开始关注此事。还有一点我弄不明白,一个三百多年前的大墓,还能有什么机密可言,尽然还动用了这么一个特殊的秘密机构。看来徐教授还有事在瞒着我们,这事有可能远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。还非常有可能墓塌了,但它背后的事还在继续着。从目前的动静和阵容来看,注定又不是一件小事,我想徐教授他们可能这阵又有的忙了。
几天后的医院复诊,我被确诊得了创伤性精神恐惧症,往严重说,就和那战争性创伤后遗症一样,心里上出了问题,以后可能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,会有或轻或重的自杀倾向。往简单了说就是惊吓过度,植物神经过度紧张,需要静养调理上好一段时间。
这期间我也想到了一些事,那就是当年老九头交给我的那张纸条,当我看到纸条上的地址后,人一下子就懵了。因为那地址所标的位置,正是那牛鬼蛇神的扎纸铺。也就是这信息的确认,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,老九头和那牛鬼蛇神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关系?他为什么要叫我把书送到这人的手上?这牛鬼蛇神为什么离开这里十几年,又突然折返回到了这里?难道他已经知道有人在找他了?还有就是那砖窑里的旧纸符,为什么会和他卖我的几乎是一模一样,那他本人和旧砖窑和大墓又有着怎么样的一种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