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伤疤,我倒是不怎么在意,对于一个西部牛仔来说,枪伤留下的痕迹应当是勋章才对,而且这一枪是在一场足够激烈、足够浩大的枪战中获得的,所以,我倒是非常欢迎这个即将陪伴我一生的痕迹。
不过,我还是不想再挨这么一枪了,毕竟疼是真tm的疼。
瓦伦丁正在紧张的重建之中,它所遭受的伤痛可比我的枪伤要严重得多,不过,也许是这场保卫战加深了镇民之间的羁绊,也许是达奇的演讲真的触动了他们心里的某些东西,镇子重建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得多,估计最多再过两个星期,这个镇子就会焕然一新了。
不过,镇上一些居民身上的绷带和药草味道可能还得再存留一段时间,失去了亲人的居民们内心的伤口可能也永远不会愈合。
我曾经想过,如果当时自己做出了别的选择,事情的走向是否会往对这里的居民而言更好的方向前进,但是,我不敢下这个定论,正因为不敢下这个定论,所以,这场保卫战的必要性在我的自省之中又被强调了不知多少次。
如果存在没有把握的选择,那就走那条自己最有把握的路,这也许是瓦伦丁保卫战留给我的除了枪伤以外的东西吧。
养病的日子确实是枯燥无味的,不过,好在帮派的兄弟姐妹们都曾来看过我,这为我的养病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