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葫芦打捞上岸,刘沧对它简单清洗,之后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,两堆小山般的水草,一堆咬牙背在背上,一堆纤绳拖在背后。
“刺啦~刺啦~”沉重的脚步,藤堆地面推拽的摩擦,刘沧的上半身从两侧基本已经看不到了,步履艰难中,刘沧再度向家中走去。
田间的农户更多了,春耕忙完,除草翻地虽然每天都要遛遛,但劳作强度却并不算大。
土地耗人,种植繁琐,但每年真正要命的时段也就那么半月一月。
而路过田间的刘沧,此时却是异常显眼。
若说原本背负鱼虾还有妇人跟刘沧调笑,此时再见刘沧,别管大姑娘小媳妇,都是两眼放光,默默不言。
这。。。太牲口了,太能干了。
她们都比较稀罕这款,这牵回家中,日子想不红火都难。
“刺啦~刺啦~”担山一般,刘沧所过之处,众人皆是噤声。
大家都是干惯农活的人,自然知道刘沧如今背负的重量,人们也不打扰刘沧,免的他再泄了力气。
“啊!”沉声闷呵。
“嘭!”肩上湿漉漉的草堆抛砸地面。
“不行了,呼~呼~,不行了。”只见田间路上,刘沧一屁股坐在地上,四仰八叉的躺在泥地上喘着粗气。
“我说大夯,现在又不农忙,你用村里的牛拉呗。刘元起家的地也翻完了,你去找他借牛,肯定能借来。”一名年轻汉子蹲到刘沧身边,对汗入雨下的刘沧说道。
身上重担抛下,原本还有节奏的呼吸却也跟着爆发凌乱起来,胸膛快速起伏,刘沧喘息似如风车。
“咕咚,咕咚~!”扯下身上的竹筒,尚未平息气喘,刘沧就迫不及待的猛灌几口清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