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口干舌燥,不敢一气喝的太多,刘沧躺在地上,半晌才抿抿嘴开口回道。
“正好打熬身子,那牛精贵着呢,万一拐了蹄子,我可赔不起。”刘沧随口说着,平息呼吸坐起身来。
“你若不敢用,咱们可不更不敢用了?我正要回去,要搭把手不?”汉子摇头,对刘沧问道。
刘沧这种情况村人已经习惯,若是放在平常偶尔见到一个这么下力气的,定然只会换来村人的笑话。
活不是这么干的,干活出力对村人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,这般玩命的,说不好干一天,养半年,还真没什么意义。
不过刘沧这习惯多年已成,甚至身体的抗压与恢复能力都已经远超常人。众人见多之后,除了看着心惊,却是无人敢去调笑。
“搭把手,帮我抽肩上。”拍拍屁股,刘沧站起身来,不能再坐了,再坐腿软。
“好嘞,来,起!”刘沧半蹲马步,腰背甩托,背后汉子吐气开声,托扛草堆底部,再次让刘沧扛起了担山的架势。
“走了!”咬牙吐气,刘沧发出一声高呵,算是跟帮忙的人打了招呼。
随着刘沧离开,沿途见到刘沧,不乏一些妇人借机斥责自家男人。
“瞅瞅,看看人家,你这没翻两席儿地,不是渴了就是饿了,就不知道长点出息。”
“瞅啥,你要给我天天吃肉,我也能这样。”
“老娘什么时候亏你嘴了。你给老娘说清楚。”
“那能一样么?”
“啥不一样?人家吃的也是自己养的。”
“起开,老爷们的事你知道个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