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轻一急:“那还废话什么,快学吧。我可继承了你身上的两家所长。”
双手扶着脑袋:“啊啊啊——时间大神呀,求不要洗脑。多么珍贵的学识哇,一定要传承下去哇。”
回到岛上,扈轻整个人被知识点塞得脑袋都肉眼可见的大了几圈,恍恍惚惚,真正的神魂不定。
卅都怕一个不小心戳到她会让她爆炸。
魔螭异也在,等了她好些天。
整个人很木然,对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:“我爹死了。”
一句话说完,他奔过来抱着卅哇哇大哭。一个大男人,肺活量惊人,嚎啕的哭声直达九霄。其他人已经在见到他的第一日得知这个噩耗,此时默默的远离去。
劝慰的话已经说过,而且苍白的语言并不能让悲恸中的异好受些。
扈轻唉声叹气飘远些坐下,惆怅的望着天际,人与人产生缘分只为生离死别吗?
卅一开始站着,后来站累了坐着,再后来见异哭不停,干脆揽着他的脑袋飞到岛边上,悬崖陡峭的那边。
本来留守的几个就在那里躲哭声呢,见他俩过来,立即转移到岛的另一边。
卅坐在峭壁边上,垂着两条腿,海风呼呼的迎面吹。异扭着身子抱着她肩头,大脑袋埋在她肩膀后头。
卅觉得自己背上衣裳全湿透了,考虑好友的心情,她没用法术烘干。
扈轻不想跟却只能跟着,她蹲在卅的背后,手指戳着异脸上的泪。
“怎的这么能哭?我头次见到这样能哭的魔。他是水做的吗?他要哭到什么时候?你劝劝他。你鼓动他去报仇啊。有事情做就不会这样伤心了。”
卅歪过脑袋来给扈轻一个“别瞎掺和”的眼神,抱抱拍拍,异哭得更大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