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说抢佃农们的粮食了,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?
傅庭涵等他们走了,就把那枚玉佩拿出来递给她,“拿去用吧。”
赵含章看向他。
傅庭涵冲她微微一笑,“这是个死物,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赎回来。”
赵含章伸手接过,握在手心里,“好。”
有了这块玉佩,赵含章身上的担子瞬间轻了不少,她将玉佩交给赵驹,让他明天一早就拿去城中当了,“记住,是活当,可以用自己的身份,报我的名字也行,顺道再去打听一下,近日有没有哪里来一个大商队的?”
赵含章道:“汲先生带着这么多人和财物,是做不到悄无声息的,他比我们早出发,走的也是西城门,正好躲过了乱势,应该比我们更早到汝南才是。”
但汝南很大,除了西平和上蔡外,还有五个县,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。
但她觉得,以汲先生的聪慧,不会离西平和上蔡太远,西平有坞堡,而上蔡有她最大的一笔陪嫁。
赵长舆下葬后他要是还没找上门来,那她就要考虑意外事件的处理结果了。
而季平等人的家小都在汲先生手里,要是找不到汲先生,她手下的人也会人心浮动。
就在赵含章典当未婚夫的玉佩艰难度日时,汲先生正在楚馆里与人醉生梦死。
将缠着他的客商灌醉,汲先生也拎着酒壶一摇一晃的出去,待进了他长包下来的房间,他脸上的醉意就收起来,随手将酒壶放在旁边桌子上,盘腿坐下,“有消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