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程就瞥了他一眼后道:“我又没说她虚情假意,倒是你,几月不见,你从哪儿学来的这虚情假意的奉承?”
赵宽:……
他错了,先生来了,他并没有轻松哪怕一点儿,而是更头疼了。
赵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把锅扣在赵含章头上,“先生多留一些时间就知道了,我这都是和三妹妹学的。”
赵程哼了一声。
到了陈家门前,赵含章抱着孩子下马,还拍了拍他的屁股,这是他身上唯一肉多的地方了。
她笑眯眯地问道:“骑马开不开心?”
小孩狠狠地点头,“开心!”
“以后还要骑吗?”
小孩眼睛发亮的点头。
“长大后想不想有这样一匹马?”
小孩眼睛更亮的点头。
赵含章就笑道:“那你可得努力了,努力学习,将来为将做官,为我豫州百姓谋福。”
小孩狠狠地点头,“学习!”
“可什么是学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