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从云沉默，只无奈瞥他一眼。

肖殃及却是已经坐不住了，两步跨到办公桌前，双手就这么往上头一撑，紧盯自家队长的眼睛，恨不得立马盯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老大，你认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贺从云淡淡道，心里却是有些不满，他分明从肖殃及的口中听出了那么一点儿质疑的意思。

自家队长平日里脸上的表情虽然就那么几个，但是作为贺从云大学四年兼室友的他，一看就知道，他家老大是认真的，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，肖殃及沉默，随即拧拧眉毛，又转身去跟许祁鸣打了好几个眼色，一张脸变戏法儿似的，愣是有种儿大不由娘，恨铁不成钢的意思。

半晌，仿佛终于进行完了心理建设，方才语重心长的开口，“老大，要不咱趁现在还没有到情根深种的地步，换个姑娘试试？”

贺从云抬头，沉默着看他两眼。

“是，当然。”肖殃及连忙补充道，生怕贺从云一个不高兴，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给他一顿削，“要想再找个像褚法医这样长得好看，身材又好，又会唱歌，又有钱，又是学法医专业有共同话题的，是很难，但是老大，你要真一头栽进去，这问题可就真大了。”

桌案前的人儿放了笔，抬起头，顺势往后一靠，像是来了兴趣似的抬抬下巴，虽然没开口，脸上却分明写满了带着求知欲的“为什么”三个大字。

肖殃及一瞧，顿时来了精神，随即俯俯身子，神秘兮兮的道，“老大，对于追褚法医这件事儿，跟别人比起来，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吗？”

脸。

贺从云眨眼，却没开口，只是垂了垂眼睑，褚酌夕说过的，好几次，他长得好看。

见人不答，肖殃及立马扭头，看向身后的许祁鸣，对方会意，立马配合着开了口，“脸。”

贺从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