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大胜赌坊门外。
王知府坐着马车,屁股都要被颠成好几瓣。
到地方顾不上痛,从车上跳下,差点没站稳,往前踉跄几步,被衙役扶住。
门外两边分列十来个打手,一手握着闪寒光的钢刀,一手举着火把,照得如同白昼。
王知府一见,简直气炸:收起来!把刀收起来,干什么?你们想干什么?
王知府回头对衙役道:把他们看住,有谁胆敢妄动,就把他们抓起来!
是。
王知府吩咐完,赶紧提着袍子进赌坊。
赌坊一楼的赌徒们都呆在原地,不敢动也不能走,平时热闹喧嚣,现在鸦雀无声。
王知府直上二楼,气喘吁吁到最好的包间。
七……公子,这是怎么了?
他气都没喘匀,就赔出笑脸,到百战身边。
百战面无表情,也不说话。
时迁勉强笑笑:大人,您来得正好,我家主子今晚来了兴致,觉得上次在这里玩得不错,特意又来赌两把。
没成想,他们玩不起,磨磨蹭蹭,平时能玩五局的时间,现在连三局都玩不了。
这也就罢了,不是什么大事,可他们竟然卑鄙无耻,偷我家主子的玉坠子!
时迁拱拱手:大人,您知道,我家主子的东西,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,那是家里的主子给的!
哪怕是丢几张银票,几枚金锭子,主子都不至于如此生气。
王知府心头盘算,家里的主子?那不就是皇上吗?
难怪七王爷如此生气,闹得这么大。
他这个气,怪大胜赌坊实在是不懂规矩。
上次就闹过一回,都说了这位身份不一般,还如此莽撞!
公子莫气,您放心,只要这玉坠子还在赌坊,本官一定把它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