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又补充一句:连同偷东西的贼,一并给您抓住。
百战沉着脸不说话,一旁赌坊的管事忍不住道:大人,小人们冤枉。
我们大胜赌坊,多少年的信誉,岂能因为一个玉坠子,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?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?
说实话,平时是偶有小偷小摸的事情发生,但那也是赌客所为,并非我们赌坊。
从我们的立场来讲,我们也是不愿意发生这种事,而且,每次我们都帮着客人找到东西,抓出小偷。
不知今日怎么……
今日不同于往日,时迁接过话,我家主子是在包间,并非如寻常赌客在大厅间穿梭。
上楼之际,在下替主子拿着大氅时,玉坠子还在。
进入包间之后,也没有其它赌客,来来往往,就是你们赌坊的人。
这一点,你们不能否认吧?
管事无奈点头:没错,但也不能证明,就是我们偷的。
他身边一个小厮嘴快,嘀咕道:谁知道你们真戴着还是假戴着,万一根本没有什么玉坠子呢?
管事轻声喝斥:住嘴!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?
小厮垂首,不敢再说。
管事拱拱手:抱歉,手下人不懂事……
不懂事,那就教教怎么懂事,时迁沉下脸,字字透着不容质疑的力度。
在下不才,也会主子掌管着几家生意,手下人也管着不少,但从未有过还没管好就出来做事的道理。
时迁偏头对王知府道:大人,玉坠子的事稍后再说,先说这件,对我家主子不敬,该当如何?
王知府刚把气喘匀,又把这个问题踢给他,心里气得不行。
瞪那个小厮一眼,也不用客气:来人,把他拖下去,先打三十板子!
小厮吓得脸发白,赶紧看向管事。
管事也没想到,上前一步:大人,何故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