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回 神秘的人(1 / 1)

没想到,在苍茫的北境大漠,有一骑正在飞速奔驰,此事为何事,此人为何人?夜,好似燃烧的火焰,地上冰封的草场,被火把映照着斑驳的光,画面因此显得粗粝。不及那王玄青一路人赶往东海郡太守府上,便收到官差的来信,信上的内容乃是欧阳纯写出,其写道:“宝船尽然修好,已用小船数艘将其拉至海上,请找到最近的港口,我等便将其驶去。欧阳纯出。”

这一骑,从登陆到驾往长城关口,仅用数日,原来是连夜更欢马匹,奔跑是竭尽马力,一旦不能全速奔跑,立刻换马。这样一来便是有如驾驭着永不劳累的马。此时,太阳已然遁走于西山,最后的阳光作为血红的射线迸射于山后,暗色的帷幕铺满天际,无边无垠的大漠上,无数骑兵安营扎寨,面朝着数十里外的长城。其中三五人为一组围坐休息,能够享有营帐的,是将领与王公贵族。

只见那一骑从马上一跃而起,双腿蹬空,御风而行,穿梭于众北漠军士只见。其行踪无影无踪,其步数如蜻蜓点水好不踏实仿佛凭虚御空。其身影好似一阵旋风,其袍衫有如一道白虹。这形如鬼魅的身影趁着群兵士乍惊而尚未呼喊,不必用手起刀落的笨重方法,钢刀化作白光在狂风中飞舞,此时此刻,已有几人还未看清他身影便已然中招。鲜红的血液在月光中看着十分清晰,但是当人们真正看清前,便已然落地化作了夜的死寂。

在如风般地带走数条生命之后,便像是一位身着白衣的死神,出现在了营帐的前面。营帐不止一个,这神秘人也分身乏术,便只可同时出现在一个营帐之中。他手中暗运神功,发掌向前一推,两扇布帘随之打开。营中火光照亮此人正面,而背面因为没有光的照耀,则似是一个高大的石像。

此人披头散发,因故烛光虽能完全地照耀他的正面,但是头发却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,而且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眼罩,古朴简洁,毫无装饰。身上穿的极为奢华,与披头散发的模样极为不搭。身披黑色狐裘绣着金线,透过这件的缝隙,可以见到里面的两件衣装,外面的一间,为金黄色无袖袍子,用棕色线点缀,上身斜着刺绣一正红长刀,腰上扣着鎏金边的玳瑁腰带。内着白色袍服,袖口收紧,塞在铜护手里面。这人虽然衣饰华贵,样式不异于王孙贵胄一类,但是观其面目却自有一副桀骜不驯的狂气。

“哟!你来了?”营中一名身着银甲白袍,中原人衣装的中年军官坐在红木的椅子上,手边上的是同样为红木材质的案子,其上放了一壶茶和两个茶杯,一个已经倒了半杯,而另一个则是空空如也。

“真是不幸啊,竟然遇见了你。”那神秘人转身而去,但那军官则趁其转身,暗运真气,双掌在空中飞舞准备发功。那神秘人背后狐裘上竟又有一长刀,样式与其上身上的一模一样,只不过比其大上不少,而且颜色也换成了与狐裘相搭调的金色。那军官的双掌越挥越快,直至化作了一道道幻影,此时一道道白光也随之而来,这些白光由模糊到具体,逐渐地形成一个圆环,但这圆环并不完全,而是断断续续,像是一个八卦阵。待得此圆圈形成,那人飞掌推向圆圈的一个模糊图像,随之圆环中那图像的位置便飞出一道飘渺掌力。

此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那神秘人,但是此人却也早已有了准备,瞬间转身,转身是披风势协劲风荡掉了一部分掌力,而此人伸手是可见掌心暗藏金光,随之一推与那军官的掌力相抗衡。立时白、金两道真气互相震荡、冲撞,两者均化为了一道泡影。

那军官将案上的一杯茶水喝干,将杯子一放,腾空而起。那神秘人也以意会,以近似于闪电的速度拔出腰间宝刀,与之交战。两人瞬间腾起,在空中便斗了数个回合。一边是双掌运转越来越快,一边是宝刀旋转仿佛无数。只见那神秘人左手扣着一枚飞镖,右手作为原因,而长刀为半径,刀身在圆圈的范围内不断旋转变化,没想到那军官,手上竟然有一副精钢手套,这手套里子是细细的铁锁,外面是打磨地精光的闪亮钢片。因此即便是宝刀打在上面,指闻得嗡嗡之声,却不见任何伤痕。但是这双手挥出的速度越来越快,先是幻化出无数残影,再是近乎于无影无踪,虽然那刀也已极速转动,但总归是不及掌风迅速。只听得锵锵一声,精钢手套从下向上一探,震得那神秘人虎口一震,呼喝一声。随之那宝刀瞬间抛向空中,在天上转了一圈,随之被那带着精钢手套的手倒着握住,向下一刺。竟然不偏不倚地插进了神秘人腰间刀鞘。刚刚插入,那刀上护手与刀鞘一撞,发出了哐当一声。那神秘人既然失了武器,便以双拳相搏斗,此时那人掌中好似有这一团火焰燃烧。“不错,是真炎圣掌。”那军官淡淡地说了一句。随之伸手挡隔,那神秘人用左手将对方打出的攻势荡开,并用右手向那军官面前袭去。但是那军官似乎早已然料到,一手荡开神秘人的右手攻势,并摆脱其左手,将其反扣。这样,神秘人的双手已然被那军官控制。因故便使出一记神秘武功,具体来说,便是上身向后仰去,利用惯性借力,用下身力量向上踢去,并在空中蜷缩旋转,等落地时,便已然可以和对手拉开一定距离,借此脱困。

但是没想到,那军官内力极强,竟然按住那神秘人双手,扎个马步丹田运气,顿时真气陡发,直接将神秘人身子震起,说道:“嗯?日月金钩?就之到这种地步?”那神秘人也不答,而是暗暗运力,在空中利用双腿带着身子旋转,意欲在横向上脱困,这一次神乎其技,那军官竟然没有控制住,此时那宝刀也顺重力向下掉落,神秘人双手脱困,顺势接下宝刀并且看下。此一刀砍下,势协着其身体的重力和下降的惯性,那精钢手套竟伴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被砍断。还好那军官用尽浑身力气,将宝刀卡住,令其不能砍伤双手。但是那刀有如一条金蛇,又似是一道彩虹。此时,那神秘人豪气陡增,心里想道:“我绝对不能止步于此,如果不能前进的话,那么一切的牺牲都毫无意义了!”,瞬间,忽有一股内力在一瞬间之内充满全身,接着这一股劲,将刀招运用到了极致。一刹那间,那一道道白虹已然充斥于整个营帐之间,竟是如此的交错繁杂。见势不妙,那军官赶忙护住脖颈,脸和双手,这样他浑身便都被铠甲保护,不受那无数条刀光所伤。

等那军官再次睁眼时,那神秘人已然没了影踪,不知那人何去何从。但那人怎么可能真的消失不见?其已然是骑着北漠人的马,向着西南方向狂奔,那北漠铁骑纷纷骑马来追,见追兵越来越近,神秘人拿刀便向马上刺去,只听得一声嘶叫,那马便有如一支箭似的狂乱奔走。逐渐的,这一骑如流星般消失在了大漠的原野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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