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英道:“我们已经把孙兄的难处和他说了,薛行走的意思,不为难孙兄,就不过来和孙兄见面了,但请孙兄帮忙,一起捉拿人犯。”
吴升问:“行吗?”
槐花剑实在忍不住了:“有什么不行的呢?这是学宫的事,也不是私事,庆行走回来也不能以此责备孙大哥吧?扬州学舍是学宫的学舍,不是哪一家那一人的私舍”
钟离英连忙制止:“槐花,不要说气话,庆行走也是为了孙兄好。”
槐花剑气都都“哼”了一声,却也不再继续抱怨了。
吴升笑道:“千万别为这点小事介意,心里留了疙瘩,就影响咱们扬州学舍的团结了,团结就是力量!团结就是力量”
槐花剑噗嗤乐了:“孙大哥哼的是什么俚调?”
吴升道:“以后教你们,总之,我的意思是,甭管庆行走在不在,我们自己人都不能乱了阵脚,团结一致,齐心协力,别让郢都学舍看了咱们的笑话。”
槐花剑和钟离英点头:“明白了,我们听孙兄的。”
吴升道:“那就说说吧,薛行走要咱们怎么配合?”
钟离英道:“还是郢都积桉,薛行走又揭开了一桩。人犯被称为红衣,是个疯子,修炼时走火入魔发的疯,薛行走说,卷宗里记载,是五年前的事,怀疑是入了魔道。当时连杀数名追捕的廷寺寺吏,震动郢都,之后忽然又销声匿迹了。上个月在郢都东北的纪山东口出现,薛行走当即带人围捕,却被他逃了去,据闻已经逃至扬州。”
吴升笑了:“薛行走运气不错,才破一个积桉,又撞到第二个,这刚上任多久?抓一个疯子抓不到?修为很高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