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什么东西掉在我头上了吗?”
他给下属背黑锅也好,还是说抗住压力踩雷推行业务发展,那都不算什么。
缪家靠着姐夫丁永混出来的也不少,就是能力强的太少,一般就是小部门里混口饭吃就行。
几年发展下来,“农村供销合作社”在降低农村产出交易成本上,越来越体现出优势,农业部也打算撮合华北相邻省份农村也接入“沙食集团”的贸易体系中,只是由两江省省府大院联合“沙食集团”组织的考察,目前来说很不理想。
他又吃了一团面条,“我不想妈妈你痛,我是男子汉,我不怕痛。”
但这不是开后门,因为哪怕丁永“察举”之后,还要过三道门槛。
第一道是沙城市政府常驻办公室。
“可是爸爸是‘强化班’的。”
一旦“农村供销合作社”要卖给国家,他肯定不会跟着去的,除非那时候他已经过了六十岁,否则不会考虑再吃皇粮。
“那为什么你还高兴啊?”
这次借着大老板给小孩们办酒,高管们也在卖力打听消息,丁永迟迟没有表态,张浩南那里倒是极为清净,因为他作为大老板,一向不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。
基层业务员还是比较偏向于孙鹏飞,虽然是人事部经理出身,但为人不狗,愿意给下属背锅抗雷,肩头能担得住份量,对非沙城籍贯的外地常驻经理们而言,孙总上位是最合适的,人家一碗水能端平。
孙鹏飞是聪明人,所以他每天“三省吾身”的第一条,就是“紧跟大老板的脚步”,别的都是次要的。
这三道门槛,也都是公开的,集团上下都清楚,季度通报中,也会有一些司法纠纷,其中当然包括商业间谍案甚至非商业的间谍案。
第二道是省监察部门的常驻办公室,这个监察部门,还分了两个系统,一个是常规的经济风险,另外一个则是政审。
只不过因为“沙食集团”属于典型的“民主的独裁”,张浩南的存在,以及跟政府高度合作的现状,让常规的“官僚主义”没办法长存。
可以短期存在,但高轮换和超大规模扩张,让低水平的办公室政治,没办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爆发式扩张。
“但就是高兴啊,痛肯定是痛的,高兴也是高兴的。”
“宝贝。”
赵飞燕摸着儿子的头,凑近了小声道,“你真的很像你爸爸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