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箐说出这话时候还在心里奇疑:“这些灵鹤为山内最灵智的禽类,以往十足灵性,怎么今日如此不堪?”
又注意到丹顶鹤头顶和身侧有地方羽毛光秃秃的,心道:“莫不是吴师弟少年人性子,给她闹将得怕了?”
她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吴用走向丹顶鹤的脚步顿驻,惊讶道:“师姐的老师找我?可小子课业繁忙……”
他心自忖道:“玄虚子老师前回说峨眉里的剑仙高人都不愿收我入门,这次唤我过去,不会是不喜我,想要敲打敲打我吧?这种能不见就不见,说不得这会儿得再去找老师一趟,免得后面我难受……”
这龌龊在上一世可不少见。
求以柳听他人小鬼大,在一旁笑骂道:“你方才入门,课业繁忙什么?之前和你说了,你覃师姐是你三师伯的弟子,三师伯道号白也。大师伯正闭关,二师伯外出游历,故而我峨眉如今掌事之人正是三师伯。”
白也,玄虚子老师说的那个前辈……吴用一愣,眼珠子丢溜溜一转,转话锋道:“但既然是三师伯召见,做晚辈的自当前去拜见,否则道理何在?”
能让自己有事就去找他,那想来这白也和自家老师关系不差。吴用心想,自己反正后面少不得叨扰。既然如此,索性先去拜见一面,后面真遇到事情了,也好拿捏分寸。
覃箐颔首,提步当先走进了金顶观内。
求以柳让丹顶鹤先走,自己带着吴用紧随覃箐入观。
吴用回头喊道:“多来我望江峰坐坐。”
把个灵鹤吓得险些跌落空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