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进到观内。
吴用想着自己该要表现乖巧一些,能在这位师伯面前挣得一些好,于是问道:“求师兄,咱们这位师伯脾性如何,可有什么要师弟注意的么?可别叫师弟有失妥帖。”
求以柳笑道:“这该问你覃师姐。”
吴用小跑两步,跟到了覃箐身边,又复问了一遍。
覃箐其实蛮喜欢这个小小师弟,峨眉因白眉祖师的习惯,素来少收弟子,因而是各家各派中人员最少的一宗道派。
她与求以柳两人帮着门内师叔师伯看管金顶观,一向清闲。峨眉又是出世门派,以往惯了如此,倒也没觉得什么。现在来了个小小师弟,多了一分活力,十分难得新奇。
她见吴用小跑跟上,明摆着想借机在自家老师面前卖乖讨好,却还要说成是为不失妥帖,小心思满满,但这股机灵劲偏叫她生厌不起来。
覃箐难得笑道:“老师和蔼可亲,没有别的什么特别规矩,只不要跳脱,恭谨言行即可,师弟你无需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师姐你知道,我是最守规矩的。”吴用松出一口气。
覃箐笑而不语。
三人穿过大门,走过窝风桥,便见到高大的香炉边有一个长发身影负手而立,站得笔挺,穿着一身勾金月纹白色长袍。
覃箐躬身道:“老师,吴师弟来了。”
求以柳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