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渐去渐远,杜大刚这才揉揉双眼,打量起房间。
坐在桌前的白氏在不安地看自己。
见她张口想说话,杜大刚忙摆手。
白氏压低了嗓音:“我被关进来好一会儿了,放心,没有别人。”
杜大刚凑到窗前往外看,窗外无人;又回到自己刚进来的门口顺着门缝往外看,门口无人。
他还是不放心,提高音量喊道:“大人,大人,小民想去茅厕!”
无人搭理。
“行啦,都告诉你这里没有人了。快说,都问你什么了?”白氏看上去似乎比杜大刚淡定了很多。
“说你那个死鬼男人给他托梦了,还给他送了条毒蛇来。”杜大刚说完,白氏的眼睛便瞪得溜圆,嘴巴也大张着闭不上。
杜大刚咬着牙冷笑:“我是不信死人托梦的鬼话,想来想去,估计就是那个吴极在外面胡说八道了,白畅死后,他几乎每天都去他坟上哭!那晚就该连他一块儿弄死!”
白氏凑得更近些,紧张地问:“如今可怎么好?”
“空口无凭,我们只要咬死不认,刚才那两个公人不是也说了,咱们以前好过,那是以前,你嫁过去后便没人看见过咱们来往,你怕什么!”杜大刚用力握住她的手,给她打气。
自嫁给白畅后,为了以后与杜大刚私会方便些,白氏故意和公婆邻居都闹得很仇气,这样既没人敢接近她,也没人会与她搭伴儿外出。
白畅则每日守着店铺,因为妻子从不帮忙,所以他就很忙碌,白氏便常以外出买东西,回娘家等借口与杜大刚在药铺里私会。
两人正说着话,听到门口有脚步身,忙分开各坐桌子的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