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略进来,见两人这样子忍不住笑了:“两位就别装了,可知隔墙有耳啊?”
杜大刚雷击一般,死死盯着呼延略。
呼延略走到桌旁的墙边,轻轻敲了敲,天哪,那面墙上居然有扇门,因为门上涂抹了黄泥,看着与墙壁浑然一体。
门那边的屋子里也摆着一张桌子,桌前站起两名文书,给呼延略施礼:“大人,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,都记下了。”
接下来的审问便容易了很多。
因为把白畅当做了眼中钉,所以他们认为只要白畅一死,白氏就可以改嫁给杜大刚了。
那晚,白氏给白畅的饭加了安神药,所以白畅一直昏睡不醒。
半夜,杜大刚带着装有毒蛇的竹筒溜进了白家,他打开竹筒上的盖儿,桶口对着白畅的脖子,毒蛇张口便咬。
可怜白畅到死都没能清醒片刻。
杜大刚见得了手,带着竹筒又溜走了。
“最毒妇人心!”李典吏愤愤地说,小腿上挨了一脚,见小莲作势要踢第二下,他忙闪躲:“我没说你,再说我又没拿你当女人。”
“啪!”后背挨了一记,不是小莲,是呼延略,他用手里的书用力在李典吏后背拍了一下,得意地说:“她是我女人!”
小莲“腾”地羞红了脸:“呸!都不是好东西!”
见小莲跑了,两人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