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好的豆腐得赶紧卖出去,这样,你先去我家睡一觉,等他们爷俩卖完豆腐,让猛子先送你回家,你娘的事儿是大事儿。”李五姐麻利地把事情做了安排。
李五应该平时就习惯接受姐姐的意见,他在一边连连应声:“好!好!是!是!”
红锦听了大为感动,忙施礼:“姨,让您费心了。”
李五姐看看眉清目秀的红锦,又看看浓眉大眼的李猛,再看看弟弟喜滋滋的模样,心里便有数了:“谢啥,你既叫了我姨,这事儿姨就管到底。你放心,这边儿我和李五去衙门替你姐姐讨公道,咱红玉不能死得不明不白!”
李猛看着爹:“豆腐坊”
李五姐往侄子背上一拍:“傻小子,啥事儿最大,自然是陪红锦回去看娘最重要,不行就把人先接来,这边人多好照顾。你们两天就打个来回,豆腐坊我让你姑父来帮忙,关不了张!”
看完马员外的案卷,县衙后堂里,梁商和他的师爷,呼延略等三人都相视无语。
马员外是被人勒颈而死,死后才又被悬吊在柱子上。
首先,把马员外的尸体运到戏台附近需要车马,需要人力;其次,马员外死后,深夜被人套颈把一个重一百五十多斤的男人拉挂上柱子,需要体力需要胆量。
这些,莫说苏生员有人证,即便没有人证,凭他,凭他那几个吟诗作画的生员朋友,都做不到。
“走,到戏台去看看那根柱子。”呼延略将案卷交给梁商。
尉州城里也常有京官和赴京的各品级官员经过,尉州人该是见怪不怪了。
但是,当呼延略与梁商并行于尉州街头时,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两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,一个玉树临风神采风扬略显瘦削,一个俊朗英武内敛沉稳过于成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