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生之年看着自己的徒弟达到宗师境界,自古稀少。
她突然觉得对于她而言那不是梦。
萧酌下山去了。
整个竹楼只剩下荀萧天一个人,他抱着酒坛子,突然觉得整个竹楼空了。
师父下山的第一天,他闷得慌。
没人陪他练剑,也没人可以管的日子,有点难熬。
因为无聊,他开始收拾屋子。
在擦到萧酌的妆台时,他一不小心碰掉了个盒子,里面白花花的书信散落在地。
他慌乱地去捡,莫名觉得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的感觉。
出于好奇心,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件。
看过这些信之后,他摸了摸脖子上的挂坠,突然有些明白一些事了。
刚来的时候,师父醉酒后把他认成了另一个女孩子,他当时以为是自己幼时长得有点女相,现在看来其实是因为……
师父有时候会盯着他的脸看,好像是在透过他的脸看另一个人,现在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
他心绪有些乱,小心翼翼地把信叠好放回盒子,物归原位,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打扫。
信件的内容在他心里萦绕不去。
“师弟,师弟你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的。”师懈敲了敲他的头,“锅糊了。”
荀萧天木然地端起汤水往锅里加去,脑子有些混乱。
他准备等师父回来就去问那些往事。
可他没有等到,就收到了一封密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