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太师询问芸娘是如何做到。
芸娘便将宋澈浸泡盐汤匙的方法说了出来,惹得众人一片赞赏。
芸娘也好欣喜。
岂料贾太师的下一句,让她再次花容失色。
“你拥有如此不凡的厨艺,偏居扬州太委屈了,不如随老夫到京城如何?”贾太师瞧着芸娘的脸,老眼中隐隐泛滥着淫光,他话里的意思已不言而喻。
芸娘娇躯一震,赶忙退却推辞:“承蒙太师青睐,民女……家父去年才过世,眼下正处守丧期,不能远游的,还请太师见谅。”
这是个不错的推辞借口。
贾太师明显不悦,却也不能抨击孝道,微微摆了摆手,示意此提议作罢。
众官员一番觥筹交错,拍马溜须,待吃饱喝足后,贾太师才让所有人退下,只留宋澈一人在客堂听候。
贾太师悠然喝茶。
“太师,有件事我必须要与您解释清楚,令郎贾勇之死与我无关,这一切都是杨松干的。”
宋澈先开口坦白,将矛盾转移。
贾太师皱着眉头,沉默了许久,才道:“谁能想到一条看似衷心的狗,最后却跳起来反咬了他主人一口。”
他转头问宋澈:“你说这是为何?”
宋澈说道:“也许太师给它喂得太饱,也许它本身就不是一条狗,而是一只有野心的狼。”
“那你呢?你是狗,还是狼?”
“我是人。”
“不,你一定要是条狗,否则今夜你出不了这个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