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挺软啊”飞机头稍用了些力道,将如因的右腿压贴在她胸口上。很疼,如因是强忍着,字母头屈膝抵着如因左腿膝盖,自然知道她身体的颤抖,其实是因为疼痛。
如因最怕疼,能忍住拉筋的疼痛不是她有毅力,是恨的力量。
飞机头和字母头阅女无数,极懂得女孩子的心思,知道这女孩来俱乐部找他们学防身术当然不是为了学防身术。
远处传过来的沙袋浮躁而反常沉闷的重击声说明了一切。
如因在这两个人的手中身子绷得笔直,后背紧贴墙壁,额头冒出细汗,但她的眼睛将她出卖。她面无表情,目光擦过飞机头的鬓角直视前方,心一直都在沙袋重击声传来的方向。
飞机头二人心里勾了勾嘴角,嗤了句“幼稚!”,不时暗自斜下一缕眼神,落在女孩子的隐私部位,手上的动作仍表现出绅士风度。
汗水流进眼睛里,眼前的沙袋变成晃动的影像,他不必看清,手感良好。偶尔与对手旗鼓相当,双眼肿合了缝,仅凭拳脚记忆和敏锐的格斗直觉,反而发挥更好。
但此刻,什么记忆和直觉都没有,纯粹是在发泄!
侯晓峰实在忍无可忍,唾沫星子喷溅到他的后脑勺上:“你他妈赶快过去!把那两个混蛋的脏手拿开!”
一旁的侯晓峰叉胸抱膀,立马禁止道:“你怎么不说她贱!”
侯晓峰不加理会,只管对他说:“你知道她是做给你看的!这样下去有你后悔的!”
“那也是她活该!”
“都是因为你!”
“那就是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