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嫁妆是媳妇自己的东西,可是只要不分开,这东西始终在安家放着,等着媳妇老去,她的嫁妆自然也就归了她的儿女们,也就还是安家的东西。
就老太太的表情,李氏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。
可笑的很,也不想想自己可能给安辛酉说媒?自己巴不得安家二房都死绝了,只不过现在父亲刚回京,有些人不定就盯着安家,她办事才束手束脚的。
不然,也不必这么拐着弯。
这就跟管理下人一样,为什么要将下头的婢女分为三等,就是老远吊着个甜枣核,让大家有个奔头。
一等丫头就那么几个,怎么可能人人都有机会?
就好像现在一样,根本就没这个人,李氏胡乱说几句,为的就是将张氏叫过来,而后的问出公中的银钱来。
过了一会儿,安二爷姗姗才来,看着走路姿势有些不对,走的极慢,终于到了屋子,额间还渗出细汗来了。
“娘,嫂嫂。”站在中间,先打了招呼。
相对于安辛酉的嚣张跋扈,安二爷除了好色懒惰,旁的毛病倒也多。
“她呢?”老太太脸色不善,也不张氏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