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,家里的事安二爷从来都不过问,他自己过来,一点用都没有。
安二爷扶着椅子坐下,身子微微的一侧,手不自然的整理的一下长衫,“她身子不适。”
“弟妹怎么病了?可要紧?如今天气乍寒,最容易吹着冷风了。”不等老太太发难,李氏佯装关切的问安二爷。
昨个二房闹出那么丢人的动静,自然瞒不过李氏的耳朵,只是老太太也看出来了,李氏一大早就出门了,就算不知道二房的丑闻,也在情理之中。
安二爷臊的都不敢去看李氏,手指无意识的摸着鼻尖,眼神飘忽不定的不知道看什么地方了,“没,没什么大碍。”
老太太在旁边冷哼一声,莫要说自己儿子臊的慌了,问题是老太太都觉得老脸发红,一大把年纪了,一点数都没有的胡闹!
只是这种事老太太又不好明着说,儿子也都到抱孙子的年龄了,她这个当娘的若还问儿子床榻之上是谁主动的,也着实不想话。
可是,越是不能问,老太太越将这一账记在张氏头上。
年轻的时候,李氏长的好看,老二好色许是多瞅了几眼,张氏挑唆着当时的长房儿媳,将李氏好一顿蹉跎。
年轻人捏酸吃醋很正常,更何况只是折腾一个妾,老太太也就没往心里去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李氏一直懂得避嫌,就连昨个,瞧见安二爷回来,立马就离开。
反观那个当初吃醋的,在床榻上装模作样的不起身,打发自己男人过来谈事,这像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