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如期因为昨夜的事心虚,如今瞧着安红韶并没有生气,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“咱这二少夫人,可将人心拿捏在手掌中了。”连如期啧啧两声,而后上下打量安红韶。
安红韶原本要拿着书册看的,瞧见连如期的视线,想也没想的砸了一下他,“青天白日的,老想着什么事?”
连如期难得严肃的起来,“你现在开始学,倒不如偷个巧。”
比如,学品茶,而非打茶。学品花,而非插花,学品乐,而非弹琴。
只当是识货人,而并非货。
安红韶侧头听连如期讲解,“这能成吗?”
会不会如同没有地基的楼阁,经不了风雨?
连如期无奈的点了一下安红韶的额头,“又不是让你考状元,你怕得什么?”
人家说的话,你都懂便是了。偶尔说上几句,不露怯便是了。
毕竟,你真要同人家惠安县主比,肯定不可能。人家十来年的苦读,凭什么就被你一两年的努力就追上了?
先撑起门面,学识这东西,需要日积月累的,着急不得。
再则说了,安红韶已经嫁人了,她不需要像小姑娘一样,等着好好表现找个好婆家。等着再年长一些,她是那坐在高台上,挑三拣四的人,需求不一样,努力的方向也就不一样。
连如期看着安红韶如此上心,他都想要自己教了,只可惜,差事太忙,确实是教不过来。
“不过我瞧着你,颇擅纵横之术,倒不如仔细钻研,或许能颇有建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