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如期说着,声音却缓了下来,而后弹了一下安红韶的脑门,“你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是你夫君,不是你老夫子。”
瞧瞧刚才那眼神,明亮清澈,宛如仰望神明。
他可不想,在安红韶心中,她是要将自己供起来。
连如期轻咳一声,原想说一句,纵横之术原也是会比那些,成日里只知道吟诗作画的,有用处多了。只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,她既这样为连家上心,想来是真的一心一意的要与自己过日子。
连如期想,只要你的心在这,想做什么都可以。
哪怕,哪怕品诗作画。
安红韶揉着额头,这下连如期大概多少是用了力气的,觉得有些疼,怒瞪连如期一眼,可也只是瞬间,而后又扯了扯嘴角,“你真觉得,我可以学纵横之术吗?”
安红韶不是草包,这些都听过,听闻那些厉害的人,都可是成为定国安邦的良相。
看着安红韶一脸期许,连如期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突然间就安红韶给抱起来了。
“你做什么,赶紧放开我,门没关。”安红韶挥动着手,即便是够不着,第一反应,赶紧将门关上免得让外头的人看笑话。
“你好好的看着我。”连如期将安红韶放在桌案上,他希望安红韶看向自己的目光,永远是夫君,而不是现在,都快将自己当成神仙师傅了。
也不知道惠安县主到底做了什么。
安红韶连忙拍了连如期几下,“你赶紧给我放开。”声音不自觉的抬高。
刚刚还觉得连如期身上有金色的光芒,这会儿个似乎突然间下凡了。她撇了撇嘴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白日里找了借口矫情,到了夜里好理直气壮的发疯。”
连如期扑哧一笑,“你瞧,什么都瞒不过你,我便说你是有慧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