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荷自然不会学医,但是会助萌弟一臂之力。
“妈,他不想考,我也要给他努力办个医馆,你就说吧,爸有何绝穴活的,乘我现在还在这儿,就跟我们姐弟俩传个二招三招的,到时也防止被人小人伤害也好有个暗手,是吧妈您说呢。”
“可以是可以,可你父亲这关节眼点,也要等他停下脚步来才好,不然前功尽弃啊,他这次试验药材不少,只要这次火候没问题,这次膏方药就会有大大的作用。你们未来即便不工作也不怕,”
不久,两姐弟在暑假的第十天,正在学绘画的俩人在元妻指导下,面山而画山,观溪河而画溪河,他们面前摆着一排排的画稿。
这已经拿笔的第三个年头了。
“失业也成?”
“成。”
“妈,你这不是让我们躺平么。”
这种情谊一直持续到弟弟的小学毕业,而这些姐姐又被国体选中,要当个钟子选手,国家急需体育人才储备,先选的姐姐,当姐姐说也可看下准备上初一的弟弟时,二人身体素质都不错,是个好苗子,可惜元宝太小,也只有她元清荷被推荐入选。
跑回来问询母亲,蓬梦旋说先不急,她便不急,下午又跑回校给国体招办说:明年必然会参加。
两个孩子这样,从暑假放假开始描山绘画,就一直画到暑假结束,见什么画什么,见鸟画鸟,见雷电画山中雷电,见屋画的是破败的茅草屋,那是他们家的鸡窝,鸭窝,还有小猪崽们的萌宠相,元宝早已画了几个相册了。而让她开心的是大姐没他画得多,让他烦恼的是,母亲说大姐画得有灵气,适合当画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