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下午,接父亲回来的元妻看着两人的作品,说,孺子可教也。
“都好好画,以后只要你们成为大画家,这些早期作品也能卖些钱。这些都收好,别丢失了,收起来,放我屋里。”
四年后的初秋,18岁的元清荷被体校与画院同时选中,都要保送,她对来人说,我参加可以,可我有个要求,就是当我参赛时,我能带我弟弟去参加现场么,我希望他能见见世面。
她知道弟弟胆子小,身为国体退役的后辈,这可不是好现象,或许曾经单调的幼年时光,一人独自面对,没有玩伴而导致自闭倾向吧。
大山的孩子就得要野,得有野性,而弟弟个性就太平凡内向了,这长大后不妥妥个妈宝男么。
即便元清荷没手机,可学校孩子早熟的咋热词都知道,所以,跟着不看手机不看电视的学校积极分子,元清荷就了如指掌了校园一些有特色的孩子,知道他们的短处,甚至是秘密,但也并不赞同一些学生对家长有问题孩子的排斥,但她也不接近,只是平等的与所有人和睦相处,以至于,她被各个年龄段的男孩女孩所欣赏。
大家在校后还讨论她,“试论最有出息的十个女生与十个男生榜,”一个小小的帖子发在了校园网,然后又有好事者将帖子上的排名打印出来,排到了县高中校门口前。
元清荷也看见一群人围聚,她自己先跑开了。
“哦,这排名第一的竟然是元大美女,哎哟,全票通过。这次咱高中好像是盖过了往届男生啊,”
“就是,我身为男生,却生不出半点嫉妒之心,你说怪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