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筑昙泪眼朦胧地看着他:“大人,你难道不想和我欢好么?”
于洲看了一眼家徒四壁,连张床榻也没有的木屋,抱着郦筑昙说道:“此时有些不太合适。”
郦筑昙说道:“怎么就不合适了,难道大人不喜欢我么?”
他抹着眼泪说道:“都说因爱生欲,大人若是爱我极深,又怎能不想占有我,你若是不想占有我,那就不是爱我。”
他的眼泪流的更凶了:“都怪那天风雪太大,把大人给吹迷糊了吧!”
于洲:“.......”
他叹息一声,勾着郦筑昙的手指解开了腰带上的那个绳结。
那绳结看起来复杂,其实找对方法轻轻一勾就能解开。
虽然屋里没有床榻,但是山洞里的草席倒是被于洲卷起来竖立在墙角那里了。
于洲抱着郦筑昙,一掌将草席击倒在地,又击出一道掌风将草席铺开。
将全身哭成粉红色的郦筑昙轻轻放在草席上,却没有什么狎昵动作,只是躺在郦筑昙身旁,让郦筑昙枕在他的手臂上。
郦筑昙的手还要往于洲的衣服里伸,于洲又是一声无奈叹息,按住了郦筑昙的手:“我教你系那个绳结吧。”
他慢慢地打了一个绳结,郦筑昙躺在他怀里认真地看着,等于洲打好绳结之后又勾着带子将绳结扯开,亲自系了一个上去。
他趴在于洲的胸膛上拨弄着那个绳结,终于破涕为笑了:“大人,我系的比你好看。”
于洲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,夸赞他:“确实比我好,郦探花手巧。”
得到了于洲的夸赞,听到情郎夸赞自己手巧,郦筑昙终于心满意足,从于洲的胸膛上挪蹭下来,乖乖地枕在于洲的手臂上。
他的脸贴着于洲的胸膛,绣着他粗布衣衫上的草木和干草香气,心中感到十分满足安定,那股酸涩懊悔的滋味消失了,只剩下一股甜甜的滋味占据心头。
情随意动,又是一阵耳鬓厮磨。
鬓发散乱满目潮红的探花郎终于依偎在剑客怀里沉沉睡去了。
郦筑昙这一睡就是一上午,正中午时才赖洋洋地睁开眼睛,他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,抬手揉了揉眼睛,起身趴在于洲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,另一只手十分不老实地扯着他的腰带。
扯着腰带的手又开始不老实,正要往下作乱,就被于洲抓住了手。
于洲抚摸着他的长发,低声说道:“阳火之人重欲,不要随便撩拨。”
郦筑昙一听便又软了身体,眼神湿漉漉地趴在于洲身上。
他的下巴枕着于洲的胸口,红着脸颊小声说道:“大人若是想要,筑昙也不是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