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后,外面还在下雪,且夜色渐渐暗下来,看样子,是要天黑了。
她睡了很久吗?
萧瑟赶紧查看夜风,见他完好,没有发烧,还活着,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,只要活着,她做什么都好。
萧瑟赶紧查看火堆,火还在,却不大,若是晚上再冷的话,这些树枝不够用。
萧瑟赶紧拎起大黑刀朝树洞外而去,手掌的疼痛,她已经不用去在乎了。
在乎有什么用,在乎也不会有人心疼,在乎也不会有人替她做她想做的事。
没人在乎矫情给谁看,除了靠自己,萧瑟还能怎么着。
把双手放进雪里冻一翻,再握着大黑刀,趁着这股冷劲,用力劈砍树身。
劈砍树身树皮回来,来回几趟,把树洞一旁堆了许多之后,萧瑟才停止砍伐,够用了。
看着冻的很硬的野兽尾部,萧瑟咽了咽口水,那可都是肉,都是肉啊。
在这个饥饿的雪地里,能吃上一口热乎乎的肉汤,那是多么幸福的事。
萧瑟眼中有着欢喜,提着大黑刀去劈砍野兽尾部。
可是野兽尾部已经冻的很硬了,真难砍下来。
再加上双手的疼痛,就更加难砍下来。
把双手伸进雪地里的萧瑟,疼的直吸气,眼睛冒着凶光盯着冻硬的野兽肉。
眼前有肉却吃不上,还是有比这更无能更憋屈的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