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气得心口疼,合着在她眼里,外人还可信一些,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,反而成了危险系数最高的那个。
“呵呵,遭人厌了,可怜啊!”房顶上,有人戏谑笑道。
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万籁寂静的时候,那人坐在房顶喝酒,压根不在乎是不是会被人发现。
薛故纵身一跃提步上了房顶,坐在那人身侧郁郁道:“你说,她为何如此不待见我?”
那人嬉笑:“你没病吧?换了旁人杀你没得逞,回头你能跟人当没事一样?”
薛故神色一黯,骤然想起当初寒潭边上,他欲置秦觅于死地,将她丢下寒潭,要不是她有秘法保命,只怕早就成亡魂一缕了。
他想到此不免一阵后怕,他要真杀了秦觅,没法想象后来.......
那人见他如此模样,漫不经心道:“你这后悔模样,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?”
“怎么可能!”薛故当即反驳:“她行事跳脱且出手狠辣,身上没半点女子贤淑之气,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姑娘?”
“你那么大声干啥?”那人喝了一口酒回道:“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!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这姑娘性子虽是粗鲁一些,但不失率真,看在她那张姝丽无双的小脸,我就觉得所有缺点都可以忽略了!”
“毕竟美人儿嘛,有点小性子才可爱,招人怜爱不是!”
那人借着酒兴说完,就觉得身边寒气逼人,忍不住搓了搓胳膊,回头便迎上了薛故骇人眼神。
“大半夜的,你这样看我干嘛,怪吓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