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阴恻恻道:“她还是个小姑娘,你少打她的主意!”
“知道知道,朋友妻不可戏,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!”
“她不是我的妻!”
“明白明白,名义上的嘛!”
“但她对两个孩子很好,不管将来如何,这母子之间的情分是不作假的!”
“了解了解,看在娃他娘的份上,你也该对人好点!”
薛故猛然回头盯着那人:“你这阴阳怪气的,到底想说什么!”
那人被他这一吓,嘴里一口酒水喷在薛故脸上,“那...那不都是顺着你的话说嘛!”
薛故抹去脸上酒水,一脸嫌弃,往旁边挪了挪,离他远了些。
那人凑近问:“你说这个侯府假千金,前后差别咋这么大,真是因为突然知道自己身份,受了刺激才会有这么大变化吗?”
“还有,她那一身功夫路数,你不觉得有些古怪吗?”
薛故神情晦涩也不知想到什么,“这么大的变故,便是有些变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
“不是,我可是打听清楚了,安庆伯府的姑娘,可没一个习武的,这性情大变可以理解,可是能在你手下活着出来的人,那能是个一般人吗?”那人语重心长道。
他拎着酒壶带着几分醉意:“我知道,你看她将孩子照顾的好,心中不免软了几分,可咱们这条路走的不易,行差踏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,你可不能失了警惕啊!”
薛故沉默不语,半晌才冷冷道:“你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