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则柄未见敌军,自己先一步逃走,这事引起朝野上下不满。
潘皇后请罪,让宸元帝压住了怒火,但不代表朝中老臣对此满意。
整个盛京都在为潘家事争论不休,而作为正主的潘则柄,却就此没了消息,生死不知。
“这贼子定然是在某处躲着,若是让本官逮着他,定然要将他剥皮食草,悬挂于城楼门口示众,方能泄我心头之恨!”马文勇恨恨道。
随从来报:“大人,闫先生等人要离开了,特意来向您辞行!”
“辞行?”马文勇这才想起阎夫子一行人,他这阵子忙着安排布防之事,忙得脚不沾地的,都不记得还有这一行人。
“哦哦,可是有船只过来了?”马文勇是武将出身,虽是转了文职,心里却是惦记那几匹好马。
随从面露迟疑:“只怕是不能如大人所愿了,通州之事,附近州郡获悉之后,生怕咱们淮川也被乌蛮人侵害,这几日,一直没有船只过来!”
马文勇大怒:“他奶奶个腿,老子又不是潘则柄那怂货,他们怕个屁啊!”
话虽如此,他也明白,若是通州那头挡不住乌蛮人,说不得淮川也危在旦夕,也不怪人家不敢过来,只是可惜那几匹好马了。
随从劝道:“大人,何不折中些银钱和骡子给他们,毕竟出门在外不易,少不得要些银钱傍身的!”
马文勇一拍脑袋:“果然掉书袋久了,这脑子都笨了,这么简单的事,我怎么就一时没想起来呢!”
秦觅等人候在府衙外面,一听马文勇将马匹折算成银钱给他们,倒也没意见,毕竟人家马文勇已经遣了部众前往通州救援,何况这马他们留着到了盛京也确实没啥大用。